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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最具收藏价值实力派书画家:陈浩

2019年最具收藏价值实力派书画家:陈浩
2019-08-26

【艺术简历】

陈浩,字泊舟、号微斋,别署:千石万卷楼、澄怀居主人、见山居等。 西泠印社社员、诗人、书法篆刻家。亚太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执委会主席、浙江财经大学东方学院兼职教授。现居深圳。CCTV和阳光卫视曾拍摄专题片“陈浩的艺术人生”。

曾在中国美术馆、广东美术馆、湖北美术馆、西泠印社美术馆、中山美术馆、深圳博物馆、嘉兴博物馆、桐乡君匋艺术院、海宁张宗祥书画院、山东泰安、广东珠海、香港、澳门、日本岐阜等地举办个人作品展。随团赴法国参加“2016巴黎之春.中法艺术交流展”、“2019法国大皇宫国际美术展”、汉城“中韩书法交流展”、俄罗斯“东方书画艺术交流展”、日本东京“中日友好书法展”、美国洛杉矶“深圳书画家北美交流展”等活动。

出版有:《陈浩书法篆刻作品集》、《游心集-微斋诗文选》、《微斋联墨》、《见山居印痕》、《陈浩诗书画印选》等十多种作品专辑。

行书自作诗《咏屈原二首》 规格:52×178cm

《端午咏屈原二首》

一片冰心入九霄,

汨罗江上酹滔滔。

龙舟竞渡碧波里,

湖畔行吟作离骚。

其二

又到端阳似旧年,

几行谈墨忆先贤。

湘君橘颂少司命,

清气长留天地间。

己亥端午作小诗二首以怀先哲兼遣兴也!

微斋陈浩于见山居。

自作词如梦令《参观闲庭-中国书法艺术馆》 规格:46×178cm

入亱乔君初见,

解道后庭书苑,

雅意客新来,

尽是藏家珍翰。

开眼,

开眼,

俯仰百年精典。

跋:晚餐时与山海关书协副主席兼秘书长主席乔君海光兄相识,餐后其领众诗友参观闲庭书院北边小庭院,中国书法教育实验基地,曲径通幽,别有洞天,藏品以书画为主,兼顾其他。蒐集甚富,精彩纷呈,至为开眼,即作小令以记之。微斋陈浩于闲庭。

清平乐题《尧翁墨兰图》 规格:35×86cm

丹青嘉妙,

著意兰花草,

逸兴遄飞人未老,

莫道书斋小。

清风朗月如诗,

吾心有寄谁知?

高标逸韵来去,

精神气概当时。

跋:吾藏有尧山先生墨兰图,当时无款,已存久矣!今复检视,笔墨俊采,清新如初,遂题词一首于其上,调寄清平乐。微斋陈浩。

注:尧翁曾刻有“吾心有寄”一印,今借用之。

自作诗《题清源斋汉砖拓片》 规格:68×68cm

《题戴元环汉砖手拓》

汉家陵阙旧时砖,

凤舞轺车值万钱。

长乐未央何处觅?

古欢无极自翩迁。

跋:己亥春杪,清源斋主人戴君元环访澄怀居,以其所蔵汉砖砚求刻并题,告曰此乃平生收得第一方古砖,余嘉其诚,即兴为刻“古欢无极”四字,并题七言绝句一首以赠,惜乎落款有误,汉砖而非三国吴砖也!微斋陈浩记。

自作诗题《邵三房汉砖砚拓片》

《为邵三房藏蜀师砖题刻》

偶见蜀师迹,

古欢得意楼。

心思秦汉上,

千载作云游。

跋:邵三房中藏砖无数,自汉以下及至当代,各种形制,文字流变,尽在其中,悠游石上,古欢无极,因以“得意楼”戏称,嘉平兄未知然否?一哂!微斋陈浩刻并记于见山居。

楷书古诗《春、夏、秋、冬》四首 规格:34×138cm×4

亦狂亦逸,悟得书家真谛

——陈浩其书其人

侯军

崩云者,气象也。天地鸿蒙,万物源于自然。而气之所至如云水翻腾,山呼海啸,龙翔凤翥,若飞若惊,化而为书,则骨气风神具备。所谓行神如空,行气如虹。巫峡千寻,走云连风。此乃大气象也!非高古俊逸者,不能为也!丙戍年春杪,即兴挥毫于积微堂之阳台,快意哉!兴之至,笔酣意拙,旭素若见,或可笑我狂逸小子耳!

自书诗《西泠杂咏十三首》其一:“湖上春来开画图,孤山隐隐黛如初。晚风夕照送归客,梦入西泠作印都。” 规格:34×34cm

上面引述的这段话,出自陈浩一幅大字榜书“崩云”,是他为这件得意之作所题写的一段长跋。其文浩莽奔流,颇有气势,亦如这幅书作墨渖淋漓,力扛九鼎。这段文字,读者既可视为作者的精辟“书论”,也可视为书家的自我“告白”,而最能打动我心的却是他在最后一句所用的奇特自谓——“狂逸小子”!

好一个“狂逸小子”!这句看似轻松的自嘲,实则却有意无意中道破了书法艺术中具有枢纽意义的两个关键理念,即“狂逸”二字也!

自书诗《西泠杂咏十三首》其五:“西泠风月照孤烟,大纛独擎逾百年。七任先贤成绝响,长留清气润心田。” 规格:34×34cm

(一)

何谓“狂”?古来说法多不胜数,大多是负面的、贬义的,在此无需例举了。然而,溯源追本,唯有孔夫子对“狂”字做出过一个石破天惊的新解——在《论语·子路》篇中,孔子说:“不得中行而与之,必也狂狷乎。狂者进取,狷者有所不为。”这是古往今来第一次对狂字做出积极而正面的解释。了不起的孔夫子,他从狂字中看出了进取精神,看出了不肯墨守成规的超前意识。正如刘梦溪先生所说:“‘狂’是超前,‘狷’是知止。总之‘狂’和‘狷’都是有自己独立思想和独立人格的表现。”(见《中国文化的狂者精神》,第4页。)

《行书录明诗一首》 规格:70×136cm

而作为一个书法家恰恰最需要这样的超前意识,这样的进取精神,这样的独立思想和独立人格。换句话说,只有具备了这一股子“狂劲儿”,其艺术作品才能超诣群伦,卓尔不凡。一部书法史,名家辈出,高峰相望,哪一个不是带有三分癫狂五分醉态呢?唐有张癫醉素,宋有米癫拜石,明有“书中散圣”徐渭的狂草写意……可以说,狂是艺术之酵母,是艺术家情态自由的另类体现,没有这种解衣磅礴、无拘无束的创作心态,没有这种“于无佛处称尊”、关起门来当皇帝的创作状态,要想获得艺术上的升华和突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。

《楷书联》 规格:28×178cm×2

陈浩本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江南书生,从外表而言,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狂态。就其美学价值观而言,他是以儒家的入世观念为机枢的。这一特点,我曾在为其篆刻集所写的序言《养浩然之气而致中和》中有过充分的论述,陈浩自己也不止一次谈到他所追求的书法艺术的终极境界,就是儒家的“中和之境”,即“以‘中和’为目的,从而表现一种自然率真之趣。”陈浩还说:“在风格取向上,我个人较倾向于‘雄浑古拙’。同样,‘雄’与‘秀’也应是一种有机的结合,太‘秀’则易见媚俗,过‘雄’则见粗野霸气,何其难也!”

草书联《小溪空亭亦云有致,青鸾白鹤乃见无痕》 规格:32×138cm×2

是啊,要达致儒家的“中和之境”,何其难也!在孔夫子的理念中,本来“中和”、“中道”、“中行”等概念都是最高的理想境界,但是他以毕生之力去弘扬推广这些理念,却处处碰壁,“不得中行而与之”。于是,孔夫子不禁发出“必也狂狷乎”这样的感叹!后来,孟子就此发议论说:“孔子岂不欲中道哉?不可必得,故思其次也。”(见《孟子·尽心章句下》)也就是说,在孔孟看来,“中行”固然是终极追求,求之不可得,“狂狷”就成为退而求其次的必然选择。也就是说,“狂狷”并非是“中行”的对立矛盾体,相反,正是通往“中和之境”的一个必然阶段。从这个意义上来理解艺术家之狂,也就使得古往今来曾被称为狂生狂士狂徒的张癫米癫们,都获得了具有合理性的狂狷正解,甚至其癫狂无忌的故事也成为具有艺术审美价值的欣赏对象。

榜书《围》 规格:98×98cm

(二)

陈浩的“狂逸”之说,也正是从儒家鼻祖的论述中,得到了最有力的支撑和佐证。事实上,陈浩之狂从来就没有也不可能形之于外,他的狂是从骨子里生成并潜移默化出来的——他做人的独立人格和独立精神是极强的,不光在艺术上坚守信念,即使在公务中也是敢说敢为,坚持原则,这可以解释为是一种传统文人的风骨,也可以解释为是一种正直耿介的天性——否则,他就不可能冒着风险用自己的微薄权力去抵制位高权重者的强权;否则,他也不会面对持刀抢劫歹徒,挺身而出,浴血中巴。陈浩这种不肯屈从不肯媚上的性格,难道不是一种阴柔之狂吗?而表现在书法艺术上,陈浩之狂反倒显得更加张扬更加恣肆,毕竟书家从来就是“纸上帝王”。

草书《书非书》 规格:98×178cm

当其饱蘸浓墨,放笔直取,他的身心是无拘无束的,他的思维是自由飞翔的,他内心的情感通过心与手的交映,宣泄在尺幅绢素之上。于是,我们看到了他的诸多狂劲儿十足的草书和大字榜书,若“崩云”、若“心路历程”、若“遗世独立”、若“呐喊无声”,尤其是新近创作的《登长城诗二首》十五米草书长卷,笔力雄强,气势如虹,若江河奔涌,一泻千里。如此狂肆奔放之作,在陈浩以往的书法作品中是从未见过的。我并不讳言对这件书法力作的偏爱,甚至不惜甘冒被讥以诗圣自重的“狂名”,要借用杜甫的诗句来表达这种偏爱之情——“惟吾最爱清狂客,百遍相看意未阑。”(诗见杜甫《遣闷戏呈路十九曹长》)

篆书《福寿》 规格:11×27cm

蔡邕《笔论》说:“书者,散也。欲书先散怀抱,任情恣性,然后书之。”这是对书法家临池作书时精神状态的传神描述,同时,也可视为对艺术家散怀恣性的狂态的真实写照。我虽然没有目睹过陈浩书写狂草或大字榜书时的情态,但透过其书作,依稀可见他“解衣磅礴”、狂肆无忌的“忘情之态”。而他在讴歌徐青藤的七绝中所写的 “尽将笔墨写清狂”的诗句,或许亦可视为是陈浩仁兄的“夫子自道”。

当然,书艺之狂,不只意味着对固有模式的大胆突破和超越,同时也意味着创造性地利用固有模式(或曰传统规范)为自己直抒胸臆的情感表达来服务。那种一讲到“狂”,就以为是随心所欲,胡涂乱抹,置所有传统规范于不顾,一味的“粗野霸气”,以致丧失书法的艺术美感,那只能说是对“狂”字的误读和曲解。陈浩对此是极为清醒的。他深知书法之狂绝不是为狂而狂,更不是装疯卖傻,佯狂欺世,而只是“欲书先散怀抱”的必要阶段。书家欲散怀抱,先要给自己的身心松绑,使周身的艺术细胞迅速升温,直至达到极度兴奋的境界,方能下笔如有神。同时,狂也不等于没有分寸感,正如孔子所说,只可“狂也肆”,不可“狂也荡”,因为一旦“狂荡”起来局面就完全无法收拾了。

陈浩所追求的终极目标是要达到“中和之境”,单靠这股子狂劲儿终究是不行的,还必须与其他艺术要素相辅相成。陈浩幼承家学,尊重传统,遍临各家法帖碑版,从浩如烟海的书法宝库中汲取了丰厚的营养,这足以使他拥有了狂的资本,正所谓“不狂也狂有得狂”;他无论作书还是治印,都把艺术美感视为第一要务,厌恶鄙俗厌恶粗野厌恶丑陋,这使他具备有了审美的定力,足以划清“狂肆”与“狂荡”的界限;他还特别讲究艺术的精致化和书卷气,这使他的书法艺术得以“雄秀交融”,“狂而不野”,形成其独特的“狂逸相济”的鲜明书风。

在这里,“逸”字的作用显然是与“狂”字同等重要,不可或缺的。

(三)

何谓“逸”?比之于“狂”,这个“逸”字从来都是“正面角色”,被历代书画名家推崇备至。宋代黄休复论画首创 “四格”之说,“逸格”被置顶为“四格”之首,高居于神格、妙格、能格之上。他评点“逸格”曰:“画之逸格,最难其俦。拙规矩于方圆,鄙精研于彩绘。笔简形具,得之自然,莫可楷模,出于意表。”明代唐志契《绘事微言》对“逸品”的阐述更加具体而深邃:“山水之妙,苍古奇峭,圆浑韵动则易知,唯逸之一字最难分解。盖逸有清逸,有俊逸,有隐逸,有沉逸。逸纵不同,从未有逸而浊、逸而俗、逸而模棱卑鄙者。以此想之,则逸之变态尽矣。逸虽近于奇,而实非有意为奇;虽不离乎韵,而更有迈于韵。

篆刻《江山卧游》 规格:3.5×3.5×6cm

其笔墨之正行忽止,其丘壑之如常少异,令观者泠然别有意会,悠然自动欣赏,此固从来作者都想慕之而不可得入手,信难言哉!”董其昌对“逸品”的论述更是言简意赅,一语中的,他在《画禅室随笔》中说:“画家以神品为宗极,又有以逸品加于神品之上者,曰出于自然而后神也,此诚笃论。”倘若把这些古贤的论述综合归纳一下,我们就不难看出“逸”字的精义所在,即“笔简形具,得之自然”;即“虽近于奇,而非有意为奇”,“不离乎韵,更有迈于韵”;即“出于自然而后神”——从欣赏者的角度言之,“逸品”就是要让观者“出于意表”,“令观者别有意会”。这几句话说起来容易,要想做到,亦如前面说到的“中和之境”一样,真是“信难言哉”!

篆刻《平安》 规格:2.5×2.5×7.8cm

然而,较之于“狂”字,这个“逸”字距离儒家所倡导的“中道”以及陈浩所追求的“中和之境”,显然是更近了一步。而追求艺术的清逸俊逸飘逸乃至狂逸,历来就是每一个艺术家的“宗极”目标。只不过“逸纵不同”,每个书家自然也是各有蹊径。论及陈浩之“逸”,我以为至少有三大特色:首先,他以功力胜,却不以雷池为限。在他的作品中,处处可见传统书法的渊源和痕迹,却从不囿于成法而随时出新,这使他的书作绝少陈腐气和呆板气,充满了张力和新意;其次,他以书卷气胜,却不拘泥于尽精刻微。

篆刻《心手相望》 规格:2.5×2.5×9.5cm

他对自己的作品具有很高的艺术标准,精致典雅是其基本要素。但是,他却不屑于用精巧工细来装饰自己的形貌,相反,他喜欢清新自然,不假雕饰,素面朝天,一派天真——而“自然入神”恰是逸品之肯綮也;其三,他以雄强胜,在审美观念上追求“雄浑古拙”,这就必然要借助三分狂气来逞豪强助雄风,但他毕竟是被浙江古婺的文风水土所滋养,即使仰慕汉唐雄风,却仍不失江南蕴藉清秀之本色,这反倒使他的作品刚中寓柔,外雄内秀。有此三条,陈浩笔底的逸气飘然而生。纵观陈浩的书法艺术,狂为表,逸为里;狂主气,逸主韵;狂是阳刚,逸是阴柔;狂是烈酒,逸为淡茶;狂是气魄,逸是底蕴;狂造就雄风,逸造就秀润;狂是金戈铁马塞外,逸是杏花春雨江南;狂是“铁板铜琶高歌大江东去”,逸是“曲岸风和低吟小桥流水”。无狂则逸气松散,杳无生气;无逸则狂浮半空,字无根蒂。只有狂逸互补,亦狂亦逸,方显书家收纵之功张弛之度屋漏折钗之力!

好一个“狂逸小子”,真个是悟得书家真谛也!

2012年8月26日于深圳寄荃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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